時代的步伐推動著人們前行時,彌留深淵之人或如螻蟻被黃土湮沒,或如而出迎來新生。
苟且偷生、安居一隅尚是世間常態。
無數人做著飛沖天的美夢,可夢醒時分卻無人敢破夢而出,走向康莊大道。
蛆蟲不過寥寥,螻蟻才是世間人。
等到日升之時,把純潔和光明做成了面具,遮擋住黑夜裡探出的邪惡與野心後,參天大樹開始伸出茂密的枝葉,邪惡與野踩著無數的根莖觸摸到陽光,無知散漫的落黃從枝頭抽離歸於厚士。
沒人知曉大雨傾盆是喜還是難,就像沒人知曉與之相談甚歡的是人還是魔。
蝸牛跋山涉水只為活著,飛鳥越過千山只為回家,連動物都積極的奔赴著生活,人也不例外。
向陽而生是本性,當卸去所有的保護殼,唯一所見的便只有人心。
人心難測,人性易測。
人性本善,人心⋯⋯